哥们,这本男频神作,简直是燃爆了!主角一路开挂,智斗群雄,那剧情紧凑得让人喘不过气,但又忍不住想一口气读完。每个转折都让人拍案叫绝,直呼过瘾!相信我,这不仅仅是一本书,这是一场热血沸腾的冒险,不看?你绝对会后悔没早点遇见它!赶紧的,让这本书带你领略不一样的世界!
《三国:从隐麟到大魏雄主》 作者:牛奶糖糖糖
第一章九霄龙吟惊天变,一遇隐麟便化龙
公元192年,也就是初平三年,反董卓联盟破裂,汉末诸侯混战的十年开始了。
同年三月,这是魏武霸业扬帆启程前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也是曹操最失意的时刻。
好不容易向老大哥袁绍借到一块地盘,如今的曹操面临着最严峻的考验。
兵少,城小,寄人篱下,强敌环伺……
如何破局,三十八岁的曹操一筹莫展。
恰逢此时,一封来自徐州琅琊郡,父亲曹嵩亲笔撰写的书信让曹操为之一振。
他当夜悄悄的赶往徐州,要面见父亲。
至于缘由,这一封信中,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准确的说,是一个人的称呼——隐麟!
…
…
“大哥,你也信这坊间传言,隐麟之语泄露天机之事?”
黑夜中,两个魁梧的男人一边驾马一边交谈。
其中长相英俊的那个乃是曹操的族弟曹仁,另外一个细眼长髯,眉宇间自带一股英气的则是曹操!
“由不得咱们不信!”
曹操朗声道…
“讨董前,听闻琅琊郡诸葛氏一族的诸葛玄曾接济过这隐麟姐弟,隐麟便提出让他变卖祖产购置粮食、马匹,果然,不过经历了一场讨董,粮食与马匹的价格翻了一百多倍!诸葛氏赚的盆满钵满,一跃超过‘鲁’家,成为了徐州最有名的富商!”
“还有,听闻洛阳城烈侯卫青的后人也接济过隐麟姐弟,隐麟提出要他逃离洛阳,果不其然…董贼倒行逆施,迁都长安,洛阳焚毁,尸横遍野!这卫家后人也算是逃过一劫!”
“除此之外,北海孔融也因为帮助隐麟而受到他的指引。面对来势汹汹的蛾贼攻势,隐麟替他谋得一骁勇战将太史慈,更是替他邀来平原刘备的助力,这才大退黄巾!”
“有关隐麟的传闻太多了,父亲此番书信中既提到隐麟之策,我曹操宁信其有,且先去一窥究竟,驾…”
言语间,曹操再度挥动马鞭…
此时此刻…
他极度渴盼尽快的赶至徐州琅琊郡,去探明隐麟对父亲的提示。
保不齐,这就是他如今不利局势下的破局之策!
更或者进一步说,若然能将隐麟收入麾下,那…天下局势,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
徐州,琅琊郡,曹家府邸!
“父亲,隐麟可在府上?”
曹操快步闯入…
整个人显得急切且慌乱。
与他的样子截然相反,此刻的曹嵩正慢条斯理的品着眼前的酒水。
“孟德,莫慌…”
“为父也未见到隐麟,只是听闻这隐麟在彭城,特地派人送去粮食、玉帛,顺道探问下关于你的破局之策!”
这…
曹操的眼眸中闪烁出一抹失落。
隐麟竟不在府邸,可惜了!
不过很快,他的眼睛中恢复了神色。“父亲,隐麟提示的破局之策是什么?”
“兖州!”
见曹操语气急促,曹嵩也不隐瞒。“隐麟只说,兖州牧刘岱即将殒命,兖州群龙无首,曹孟德可图之!”
嘶…
兖州?
尽管,兖州境内有黄巾军叛乱,外部有袁术、袁绍虎视眈眈,可…比起他曹操向老大哥袁绍借得的东郡之地,兖州无疑地盘更大,人口更多,更能够大展拳脚!
只是…
谋取兖州谈何容易?
“父亲,隐麟断定刘岱将死,怕是有些武断了吧。”
“刘岱身为兖州牧,周遭有数不尽的兖州兵护卫,哪里那么容易身死…若然他安然无恙,隐麟这一系列的谋划便是胎死腹中,毫无头绪啊!”
曹操凝眉问道,脸色并不好看。
曹嵩一边缕着胡须,一边端起酒水,轻轻的抿了一口。“对于天下局势,世人的生死存亡,隐麟还从未预判错误!”
“只是…”曹操再度开口…“兖州牧刘岱身死的判断,还是有些武断了!”
话音刚落…
“报…”
一名曹府的族人匆匆闯入阁宇。
“老太爷、大公子,兖州传来准确消息,兖州牧刘岱在征讨蛾贼时不慎坠马,被蛾贼乱刀杀死…蛾贼势大,如今兖州群龙无首,岌岌可危!”
“各氏家大族正在商议,打算推举一位新的兖州牧主持大局!”
嘶…
此言一出…
曹操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
“刘岱,兖州牧刘岱真的坠马殒命了?兖州群龙无首?”曹操瞪大眼睛望向曹嵩,整个身子似乎虚脱无力了一般,瘫坐在竹椅上!
“孟德,现在你总该信这隐麟之语了吧?”曹嵩反问。
“这…”
原本对隐麟关于兖州的预测,曹操内心中多少有点儿保留。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胜于雄辩!
“这隐麟当真能未卜先知!”
“父亲…”曹操豁然而起,精神为之一震。“隐麟可还有其它的提示?孩儿该如何谋得兖州呢?”
曹操的耳朵几乎贴到了曹嵩的嘴巴上…
满脸就写满了四个字——迫不及待!
不是对父亲的话迫不及待,而是对隐麟的提示心如火焚!
“孟德这话,父亲派出的族人也询问过隐麟,而隐麟的回答是一连几个问句!”曹嵩的眼眸眯起。
“问句?”曹操连忙追问道…
曹嵩的语气则变得严肃了起来,言语间更是一丝不苟。
“宦官弄权,是谁曾刺杀十常侍之首的张让?”
“十八路诸侯讨董,是谁发起的?”
“董贼焚烧洛阳,掳走天子退往长安时,十八路诸侯里,有谁曾去追过?”
“都是我曹操啊!”曹操下意识的脱口回答…
“那…”曹嵩接着问。“兖州境内,如今官位最大的陈留太守张邈是谁的老同学?手握兵权的济北相鲍信又与谁一见如故?”
“也是我曹操啊!”言语间,曹操的嘴角扬起,这一刻,他已经有些明悟了!
隐麟的提示已经足够明显…
刺董、讨董、追董,这一系列的行动让曹操的名望响彻九州,兖州氏族与百姓自然信服;
兖州最大的氏族,陈留太守张邈、济北相鲍信这一层人脉,更是让曹操入主兖州的计划成为可能,如此说来…这兖州牧,他曹操还真的是当仁不让,舍我其谁?
呼…
想通这一节,曹操长长的呼出口气。
往日心头的阴霾这一刻化为了一缕缕尘埃…
不过…
此刻,他的表情依旧是惊诧连连,除了震撼于隐麟精准的提示外,曹操更惊骇于“隐麟”对局势的洞悉力与判断力!
区区十五岁却能洞悉天下局势;
身处徐州却能对兖州形势成竹在胸!
这究竟得有何等逆天的洞悉力与判断力。
怪不得月旦评有言——得隐麟者,可安天下!
一时间,曹操对“隐麟”无比好奇与渴盼!
“父亲,还请您时时探寻隐麟所在,但凡有他行踪,纵然是千里、万里,我也要亲自拜访,请他出山相助!”
“月旦评诚不我欺,得隐麟者可安天下!”
留下这么几句话,曹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
当务之急,得速速赶回东郡,邀张邈、鲍信前来商讨入主兖州事宜。
隐麟已经提示到这般地步了,若再拿不下兖州,他曹操真想一耳光扇死自己!
“哒哒哒…”
马蹄声响彻,曹操与曹仁,两人两骑消失在黑夜的官道上。
“呼…”
曹嵩望着曹操离去的背影,口中喃喃。“坊间传言,隐麟也在寻英主啊,这个英主会是谁呢?”
“九霄龙吟惊天变,一遇隐麟便化龙…不,是一遇隐麟便困龙!”
“汉室飘摇,隐麟要助谁困‘龙’呢?”
…
…
第二章触景生情,曹操黯然神伤
兖州,濮阳城,顿丘县!
曹操与曹仁返回兖州之际,恰巧在这里的驿站歇脚。
这让原本心情晴朗的曹操,一下子变得神色黯然,似有一抹神伤。
“大哥可是又想到了,十六年前顿丘县的那名女子?”
曹仁看出了曹操的心事,开口问道…
“瞒不过子孝…”
曹操语气轻微,他素来洒脱,可唯独在这件事儿,他心怀歉意。
顿丘县,对曹操意味着许多。
十六年前,他在此间担任顿丘令,颁十罪疏,诛豪强士绅,还百姓青天。
同一时间…
在这里,他邂逅了一位陆姓女子,这陆姓女子长得极像一个让曹操魂牵梦绕的女人。
故而,曹操与她有过一段情缘,自是少不了鱼水之欢。
曹操本欲禀明父亲,将她娶进门,怎奈…曹氏一族被“宋皇后”案牵连,自身难保,曹操也被罢官!
出于对这女子的保护,曹操只是将一枚刻有“吉利”字迹的玉佩赠给了她。
从此一去不回,暂断了与她的联系!
本打算待日后成就一番功名再来迎娶她,谁知,又遭逢天下大乱,黄巾起义,陆家女子死于祸乱之中。
很少人知道,曹操与她曾经有一个儿子,比曹昂大一岁,若是还活着,应该十五岁了吧?
但…
曹操太清楚了,暴乱之际,乱世之中,一个孩子能活下来的希望极是渺茫。
此时此刻触景生情…
究是一向不喜形于色的曹操不由得眼眸中泪意连连。
“这些年,我与妙才四处寻觅这孩子,还是一无所获…这孩子多半是…”
“大哥还是莫要多想了。”
曹仁连连劝道…
这事儿,在曹操一众族弟中,唯独曹仁与夏侯渊知晓。
曹操更是千万叮嘱,让两位族弟留意那孩子的消息。
只是,乱世之下,茫茫人海,想找到一个孩子,又或者说,这个孩子能生存下来,谈何容易?
“罢了!”曹操平复了下内心中悸动的心情。“子孝,今夜就不要睡了,咱们星夜兼程,连夜赶回东郡!”
“好!”曹仁点头,他哪里会不懂,大哥这是不愿触景生情,黯然神伤。
说到底,大哥曹操内心中还是觉得对不起这陆姓女子,连带着,还有那时襁褓中的孩子。
“哒哒哒…”
马蹄声再度响彻,今夜不眠!
…
…
徐州通往兖州的一处马车上。
“小弟,真的不继续找了么?”
一名身穿淡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款问道…
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色,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清丽脱俗的面颊上,透着一股诗书文雅的气质。
恰恰是这股气质让女子的魅力大幅度上升。
她正是当世第一才女蔡昭姬。
而她身旁的那个称作“小弟”的少年名唤陆羽,今年十五岁。
说起来,他是蔡昭姬五岁时与父亲蔡邕行至濮阳顿丘县时捡到的一个小孩子…
听闻,这个小孩子的母亲死于兵荒马乱之中…
乱世之下,人命如草莽,除了当成口粮,谁又会去关心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呢?
得亏是遇到心地善良的蔡昭姬…
她将这个小孩子捡起,并请求父亲蔡邕收留。
十五年的呵护、照顾,这小家伙渐渐的长大,他身上有一块木牌,上面记录着他的生辰八字,还有他的名字——陆羽!
除此之外,还有一枚玉佩,蔡昭姬就挂在他的脖颈上,上书“吉利”二字!
“昭姬姐姐,不找了,整整五年都没找到,多半我那爹爹是找不到了。”
陆羽抿着嘴,鼓着腮…随口回道。
其实…
陆羽本不属于这个时代,他是穿越而来,前世是一个历史系的研究生,参加过最强大脑,因为记忆力惊人,曾被誉为“脑王”!
谁曾想,穿越过来时,竟是一个一岁的小娃娃,亲娘死在眼前,无能为力,就连他…眼看也要葬身于兵荒马乱之中。
得亏一位漂亮、美丽的小姐姐救下了他的性命…
后来才知道,这个小姐姐就是闻名天下的悲情才女蔡昭姬!
(既是蔡文姬,后世为避讳司马昭之讳,改字文姬)
为了感谢她,也为了避免她“胡琴琵琶”、“塞外吹笛”、“雪诉离伤”的命运,十岁时的陆羽就缠着蔡昭姬陪他南下找爹爹。
蔡昭姬拗不过这个小弟…
只好离开洛阳,带着陆羽远赴徐州。
也正是因此,躲过了董卓祸乱京都,南匈奴南下劫掠…
“五年多都没找到爹爹,害昭姬姐姐风餐露宿的,姐姐不会怪我吧?”
陆羽的脑袋凑到蔡昭姬的面前,姐弟间特有的亲切话语响起。
“风餐露宿?”蔡昭姬轻轻摆手。“咱们哪里风餐露宿了?”
“有你这聪明的脑袋瓜,还有那匪夷所思的洞悉力与判断力,凡是咱们所到之处,无论是县丞、郡守、州牧,哪个不是热烈欢迎,赠予粮食、盘数…”
“他们所图的不过是你口中那‘泄露天机’的话语!”
“你可知道,世人都称呼你为什么?”
“什么?”陆羽好奇的反问道。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愿意听昭姬姐姐去讲。
“先是有人称呼你为‘幼麟’,又有人改为‘隐麟’,月旦评更是提出——得‘隐麟’者可安天下!”
蔡昭姬看着陆羽,笑着说道。“羽弟不过十五岁,这名头可是足够响彻呢…”
“这寻父之旅,听起来像是一路披荆斩棘,实际上,不过是咱们姐弟间的游山玩水罢了,倒是没有半点风餐露宿的感觉呢。”
“只是可惜,五年多了,你这爹爹还是没有寻到。”
呵呵…
听到这儿,陆羽就“呵呵”了。
是不是寻到那个渣男的“便宜爹爹”重要么?
一点也不重要!
他只是编个借口把昭姬姐姐领出洛阳那个是非之地罢了!
在陆羽为数不多有关亲生母亲的记忆里,他只知道,他娘姓陆,他是随母姓。
至于缘由…
是因为十五年前,那个母亲不愿吐露姓名的“渣男”爹爹一去不回!
除了胸口佩戴着的那枚刻有“吉利”二字的玉佩外,陆羽对所谓的渣男爹爹一无所知!
之所以要坚持寻找他,是因为,陆羽琢磨着这种渣男必须好好惩罚!
为亲娘,也为险些葬送于兵荒马乱中的自己出一口恶气!
“缓缓再找吧…有昭姬姐姐陪我,早晚能找到的!”
见陆羽这般讲…
蔡昭姬也陷入沉思…
她从来对这个小弟是言听计从。
似乎…他有着超乎这个年龄的智慧!
对天下局势的发展、判断…有着“妖孽”一般的精准!
特别是在董卓一把火焚烧了洛阳,南匈奴左贤王趁势劫掠,将许多洛阳城的女子掳到匈奴的之后…
蔡昭姬对陆羽已经不单是“言听计从”,甚至变为“依恋”!
她不敢想象,若不是羽弟缠着她南下寻亲,她蔡昭姬会不会也成为被南匈奴人掳走的其中一个可怜女子?
塞外,胡地!
蔡昭姬从书上看到过,胡人会把汉族女子关入羊圈当成生育工具一般任意蹂躏、肆虐!
这些被掳走的悲惨女子怕是一辈子也回不到中原了吧?
每每想到此处,蔡昭姬心头就是一阵后怕。
甚至眼眸中饱含泪花,也正因为此,别看年长几岁,可蔡昭姬素来听羽弟的。
而这位弟弟对时局的判断,至今为止——全对…
想到到这儿…
蔡昭姬继续问道。“小弟,这次何故放弃寻亲,执意要回兖州呢?难道,当今乱世…兖州比徐州更安全么?”
…
…
第三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兖州比徐州更安全么?
蔡昭姬满脑门问号,她好奇的望向陆羽,很期待答案。
“昭姬姐姐难道忘了,现在的局势是群雄割据,天下大乱。”陆羽眨巴了下眼睛。“这个时候,再在外面寻亲太过危险,当务之急,是要寻一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蔡昭姬俏眉一蹙。“明明是徐州更安全一些,徐州在陶谦的治理下,百姓富足,路不拾遗,境内更是未有黄巾贼的叛乱,而兖州…”
提到兖州,蔡昭姬长长的呼出口气。
“不是刚刚得到消息,兖州牧刘岱被黄巾贼杀死,各个郡县乱成一团,那里黄巾贼闹得最是厉害,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呀!”
蔡昭姬大眼睛连连眨动。
陆羽则是小脑袋轻点。
这些年,昭姬姐姐常伴左右,于局势的判断倒是进步了不少。
不过。
“昭姬姐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徐州牧陶谦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一碰就溃!真正的英雄绝不会出现在安逸之所,而是会出现在最复杂的沼泽与泥泞之中!”
“沼泽?泥泞?英雄?你是说…兖州与曹操?”蔡昭姬反问。
她知道。
此前,羽弟在与曹氏族人的交谈中,就提到过,曹操的破局之策就在兖州。
换句话说,弟弟早已笃定,刘岱之后的兖州氏族与百姓公推选出的兖州牧就是曹操。
“一下子就被昭姬姐给猜到了。”
陆羽咧嘴一笑。“昭姬姐就信我这一次,在这乱世中,没有哪里比兖州,比曹操的地盘更安全了!”
说实在的,陆羽也不想投靠曹操。
毕竟曹操的某些爱好,陆羽还是颇为不耻,且深恶痛绝的。
但,他一个十五岁的年轻男人,带着一个二十岁的黄花大闺女,还能去哪呢?
投刘备,陆羽怕这一双腿受不了十几年的颠沛流离;
投袁绍,那就是个深渊巨坑,正确的意见从来听不进去;
呵呵,与其去投奔其它的诸侯,早晚凉凉,还不如一开始就抱对大腿。
再说了。
曹操对黄花大闺女也没啥兴趣,昭姬姐姐和曹操还是有些旧交的。
凭着这层交情,他与蔡昭姬在曹营也能够获得更多的礼遇。
想到这儿,陆羽接着开口。
“我记得姐姐与曹操还是兄妹呢?不是么?”
“倒是兄妹,我唤他一声兄长,可…那都是小时候了。”
蔡昭姬语气突然变得哽咽了起来。
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说起来,因为父亲蔡邕曾是曹操太学老师的缘故,蔡昭姬与曹操也算是旧识。
可蔡昭姬总觉得曹操这个人很不靠谱,这些年在朝廷,在官场上做的事儿简直是超乎常理、匪夷所思。
任洛阳北部尉时,铸五色大棒棒打权贵,把十常侍得罪了个遍;
顿丘令时,颁十罪疏,还百姓青天,却得罪豪门权贵;
十常侍得势时,刺杀十常侍之首的张让;
董卓权倾朝野时,假借献刀…刺杀董卓!
蔡昭姬对曹操评价简直就是三个字——愣头青!
投奔这么一个愣头青的兄长,真的靠谱么?
短暂的,她生出了一抹质疑,不过很快,她的眼珠子一定。
羽弟从没有算错过,他说投奔谁,必定是细细思虑过,且正确无误的!
“罢了,弟弟说去哪,咱们就去哪…”蔡昭姬拍拍陆羽的肩膀。“曹营就曹营吧,多少还有些交情,总不至于亏待了弟弟!”
闻言,陆羽颔首。
他又想到了什么,急忙提醒道。
“昭姬姐姐,去归去,可你千万不能把我‘隐麟’的身份泄露…”
“月旦评的评判太过响亮,若然其它诸侯得知我在曹营处,无论是曹操还是兖州都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噢。
蔡昭姬觉得有理,“还是弟弟想的周全,只是,既是去曹营?弟弟难道不打算献策给兄长么?”
“这个嘛。”陆羽眼珠子一转。“献策不献策的以后再说吧,权且看昭姬姐姐这位兄长表现如何咯?”
讲到这儿,陆羽的嘴角微微的扬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在他看来。
除了去曹营更安全一些外。
随着曹操势力的做大,他还可以顺道去继续查查那个“渣男”便宜老爹的行踪,这种抛妻弃子之人,不能轻饶啊!
哼。
陆羽心头喃喃,若是让他知道到底是谁?一定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渣男渣到他陆羽亲娘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替九泉之下的老娘也得出这口恶气。
…
…
同年九月,在隐麟的指引下。
曹操联合陈留太守张邈,济北相鲍信,兼之暗中部署,被公推为兖州牧,统领兖州一境。
整个过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总之…出乎寻常的顺利!
只是。
真的当上了兖州牧,有了更大的地盘,更多的兵马后,曹操也有了更多的烦恼。
前任兖州牧刘岱留下了一个积贫积弱的兖州。
军资、兵力均是捉襟见肘。
境内,三十万黄巾贼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攻破城郡。
境外,更是有袁绍、袁术、董卓的觊觎。
强敌环伺,曹操愈发的渴望再能够再度获得“隐麟”新的指引!
他也更加意识到了,所谓谋定而后动中,“谋”字的重要性。
为此,曹操在一干谯沛兄弟间召开了一场会议,会议的核心唯独两个字——“求贤”!
“大哥,我已多方探查,均未寻到隐麟的踪迹…”曹仁眉头高高的凝起,一筹莫展。“似乎…自打他与那女子离开徐州后,坊间再无他的消息!”
闻言,曹洪挠挠头。“早知道‘隐麟’这般睿智,咱们当初绑也把他绑来,若是他为别人所用,那…”
“子廉!”不等曹洪讲罢,曹操严厉的斥责道。“再这么胡言乱语,军法处置!”
“算起来,隐麟是咱们的恩人,若不是他的破局之策,我等还屈居于东郡一境之地,做袁本初的看门狗,从今往后,诋毁隐麟的话,不要再说了。”
这话脱口。
曹洪浑身一哆嗦,在他印象中,大哥还从未因为一个外人如此责怪族人。
“大哥,俺就是说说,俺也知道这隐麟是咱们的恩人!”
“好了…”曹仁适时站起,转移话题,也算是帮曹洪解围。“大哥,暂时无从寻觅‘隐麟’的踪迹,可…兖州诸多军务、民务刻不容缓哪!处处都需要贤才坐镇!”
唉。
曹操无奈的一声叹息。
显然,他是因为寻不到隐麟而惆怅不已。
至于贤才嘛。
“罢了,就按我之前提到的,颁布第一道‘求贤令’,以兖州牧的名义募集天下英才!”
“此外,子孝,你亲自去军中,看看能不能找出一批聪慧之人。”
“求贤…咱们不能只坐以待毙,也可以培养一些。”
成为兖州牧后,曹操越是感受到人才的重要性。
莫说隐麟这样经天纬地的人才。
纵然能多来几个饱学之士,也能帮着分担下他肩上的担子。
求贤令与培养贤才,刻不容缓。
一州州牧,这担子可不轻。
…
…
第四章屡立战功,虎狼之营!
兖州,陈留郡,谯沛军营。
曹仁奉曹操军令,来军营挑选人才,一整个上午成效甚微,眼前的这处营寨,已经是他查探过的第七个百人团。
说起来,此间军营乃是夏侯渊统领的军团。
这些兵勇,是追随夏侯渊前来投奔曹操的,夏侯渊人称尚义奇男子,他手下的兵勇亦是忠勇可当,堪称曹操最信得过的兵团!
更可贵的是,这支兵团均是骑兵,是曹操麾下为数不多的一千余骑。
只是,曹仁尤自不住的摇头。
“唉…大哥要选能治理州郡的可造之材,但可造之材怎么会出身行伍呢?大哥这次还是太想当然了。”
刚刚想到这儿。
“哒哒哒…”的马蹄声响彻在耳畔。
一百骑士与校场开始了操练阵型。
曹仁对军阵也有些钻研,忍不住驻足看了起来,算是检验下夏侯渊带的兵成色如何?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曹仁眉头一蹙。
这百人骑士使用是什么战法?
好奇怪啊!
按理说在战场上,骑兵纵横往返,所倚靠的是速度带来的冲击力,以此冲破敌军阵型,分割战场,给予敌人致命打击。
可…
眼前的这支骑兵,每每冲锋点到即止,以外围骑射为主,偶尔的冲锋,也是只要赚到一点点便宜,马上就撤回,这种打法倒是有点儿像“白马义从”的游击、骚扰打法?
十八路诸侯讨董时,曹仁曾有幸见到过那支闻名幽州的“白马义从”,他们之所以游击战法厉害,是因为每一个“白马义从”擅长骑射,弓马娴熟,且军团配合格外的默契。
那时候曹仁就与大哥曹操议论过,打造一支曹营里“白马义从”的可行性。
只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否定的,白马义从在对西凉兵时效果并不好。
或许,他们只擅长与同为轻骑的胡人作战,再加上谯沛武人擅长的是正面冲锋,最不擅长的是迂回骑射,打造这么一支游击为主的骑射军团,太过理想化了。
但,眼前的这支百人骑队,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虽然,配合还不至于达到白马义从那般互相援护,默契无间,但…百余战马奔袭时的马蹄声几乎都能踩到一个点儿上,俨然已经胜过了曹营里的其它骑兵团。
最关键的是,哪怕是同样身处相同军寨,夏侯渊手下其它的百人骑兵团与他们相比,配合的默契程度也相差甚远。
那么?问题来了?
这样一支骑兵?这样的操练方法?能适应中原的战场嘛?能打胜仗么?毕竟…白马义从与西凉铁骑的碰撞,并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
曹仁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就在这时,百人骑兵团中的一名副将似乎注意到了曹仁。
他指挥着这百人骑士行至曹仁的面前,似乎是因为一早就得到消息,当下,齐齐的列好军阵,向曹仁行礼。
“末将参见曹将军。”
“自家兄弟,无需多礼。”曹仁摆摆手。
他没有当先说正事儿,而是先询问这骑兵操练,“为何你们百人骑与其他百人骑的操练方法完全不同呢?是夏侯将军授意的么?”
“并不是夏侯将军授意的。”百夫长回道…
“胡闹!”这话脱口,曹仁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冷冽。“咱们曹军的骑兵作战讲究的是以势不可挡之势,冲锋陷阵,将敌军的阵型冲散?谁让你私自去学那‘白马义从’的游击骚扰战法?胡闹,这是胡闹!”
所谓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幽州“白马义从”对付胡人的方法未必适应于中原,照猫画虎,比葫芦画瓢,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会是邯郸学步!
哪曾想。
曹仁的话刚刚脱口,他身旁的亲卫赶忙小声提醒道。
“将军,这支百人的骑兵团在剿除境内黄巾贼时,屡立战功…十日前,诛杀黄巾贼七十余,缴获耕牛十二头,七日前,诛杀黄巾一百二十人,缴获农具无数,五日前…诛杀黄巾六十二人,夏侯将军特地嘉奖,说他们百人是虎狼军团,还特地给他们取名‘虎狼’营,就在昨日…纵然兖州官兵大败,可他们依旧守住了阵地,杀敌一百三十余人,黄巾贼望风逃窜。”
霍,这…
听到这儿,曹仁的眼珠子骤然瞪大。
这样,这样一支有违常理的骑兵军团,竟然,竟然在平定境内黄巾的过程中屡立战功。
这委实惊到曹仁了。
要知道,亲卫禀报的这四场与境内黄巾贼的战斗,曹军均以大败告终!
而大败之下,这一支军团却完成了诛敌、缴获军资、守住阵地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任务,这就有点可怕了呀!
“咳咳…”
先是咳出一声,接着,曹仁喘出一口大气,他赶忙把眼眸转向这百人骑队的百夫长身上。
被曹仁这么看,百夫长登时有些不好意思。
连忙拱手,喊出一声:“将军…”
“噢…”这下整的曹仁有点尴尬了,他挠挠头。“方才,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你们功勋卓著,很好,很好,只是我想知道,这般操练方法不是夏侯将军教授你们的?那会是何人?”
“一名年轻公子!”这百夫长脱口道,“是他教授我们的这般战法,骑射扰敌为主、冲锋为辅、极限拉扯!”
“起初我们也不信,但有少数骑士尝试了一番,没想到在战场上的效果极好,杀敌于无形,关键是己方没有什么损伤,而黄巾贼中并无战马,故而…他们面对我们的骚扰,只能疲于奔命…便是为此,我这百人骑兵队伍纷纷效仿,没曾想,成效斐然,接连立下大功。”
这?
骚扰为主?极限拉扯?立下大功?
一下子,曹仁的眼珠子瞪大,他来此军寨不就是奉大哥之命寻找可堪大用的人才嘛,这百夫长口中,如此年轻公子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战法,取得如此成效?这不正是他要找的人才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他叫什么?他人在哪?他缘何投军?”
一连三个问题,曹仁的语气无比急促。
百夫长不敢迟疑,当即脱口回答道:“他叫陆羽,今年十五岁,说起来,他并非出自我军,乃是左中郎将蔡邕之女蔡琰姑娘带来的小弟!”
“姐弟两人走投无路来投曹公,曹公与蔡老有旧,就收留了这一对姐弟…为保他们周全,权且安置在咱们百人军营!”
讲到这儿。
百夫长顿了一下,他猛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每日傍晚时分,这位陆公子会向将士们讲述兵法,深入浅出,将那复杂的战法用浅显易懂的文字讲述出来,今日傍晚…讲述的似乎是《孙子兵法》!”
霍…
陆羽?
十五岁?就能讲述《孙子兵法》?还深入简出…用浅显易懂的文字讲述出来?
他还是蔡邕之女蔡琰姑娘的弟弟?
他还制定出了“游击、骚扰”方略,让这百人骑兵在与黄巾贼的对抗中无往而不利!
一时间,曹仁眼睛里好像看到了“光”,一抹璀璨的,让人无比期翼的光芒!
…
…
惊到了。
因为陆羽的缘故,曹仁委实有点儿被惊艳到的感觉。
“这陆羽当真是蔡琰姑娘的小弟?”
“千真万确…”
曹仁再三确认,作为曹操最为亲近的族弟,他怎么会不知道蔡邕与大哥的关系呢?蔡邕有两个女儿,她们从小就称呼大哥曹操为兄长,曹家与蔡家更是关系默契!
可…并没有听说过,蔡邕先生还有个儿子呀?
而且…
“陆”,“蔡”,姓氏也对不上,难道是养子么?
想到这儿,曹仁猛地摇了摇头。
不过很快,他的嘴角又扬起了一丝笑意。
“蔡琰姑娘的小弟?呵呵,有趣了!”
当然,在曹仁看来,这陆羽与蔡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验证下这个年轻公子陆羽的成色,他要证实,这陆羽到底是不舞之鹤?还是有真才实学?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想到这儿,曹仁的眼眸微眯,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一本正经的问道:
“…本将军记得,你方才说什么来着?每日傍晚,这陆羽会给将士们讲述兵法?”
“并不是军寨内所有的将士们,而是我们这一百余骑士,似乎,因为我们颇为照顾他的缘故,他特地教授我们,让我们多学会一些兵法的,他说这样以后才能做将军,今晚陆公子讲述的便是《孙子兵法》!”
百夫长如实回答。
“《孙子兵法》?好!”曹仁微微一笑,“那今日傍晚,本将军就去听听,听听这位陆公子的独到见解!”
言及此处,曹仁眼眸微眯,嘴上也浅浅露出了一抹好奇的笑意!
毕竟,百夫长口中的这位陆羽太过玄奇,他又与名满天下的蔡邕、蔡昭姬有关,这些…无疑不让曹仁对他多出了许多的好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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